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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让我们结婚吧》[转帖]作者: 梵高之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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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明 发表于 2003-1-23 05:23:0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电话像一个哭闹不止的孩子,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,执拗的响不停。连续响过十二声后,我终于再也无法连接那个刚被打断的梦,不情愿的抓起电话。拿起话筒我没言语,闭住呼吸听,那头传来一阵夸张得让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。“噢——啊——啊”我不耐烦的骂:“郑黑子,你大爷的!有事儿赶紧说”“嘿嘿,身边没躺着什么人吧?今天陪我出趟车。”我脑中想着这小子说话时淫贱的表情没吭声,“中午吃什么随便你点,回来的路上兴许还捡上个无主美女。”郑黑子恬着脸接茬晓之以利诱惑我。我笑着偏头看了看表“成,一会儿你来我们家楼下接我”“抓紧,别磨蹭,我加了油就过去”郑黑子说完挂上电话。
  
我油头粉面的站在路口左顾右盼,很多没生意做的出租车,经过我身边都按着喇叭冲我挤眉弄眼,惦记着要做我的生意,被我晃着脑袋一一都给打发了。点了一只烟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耐心的等郑黑子。一会儿,就看到郑黑子开着车呼啸着,从路口拐过来。在我的面前一脚刹住。前轮准确的停在脚前二十厘米左右地方。郑黑子在车里冲我一龇牙,颇为得意的样子。车内过分浓郁的香水味儿让我有些窒息,抬手摇下车窗,昨晚刚下过雨,大团潮湿清新的空气呼呼的灌了进来。吹在脸上惬意无比。郑黑子恰到好处的打开了音响,崔健的“新长征路上的摇滚”我们俩摇头晃脑的听着。车在高速公路上安静平稳的疾行,远处的模糊的路牌,被渐渐的拉近然后又被远远的甩在身后,重又变得模糊不清。10公里、20公里、30.....

   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马晓丹结婚?”郑黑子目视前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,“结婚?!”我转了过来,有些意外的看着他。“有你们的前车之鉴我哪还敢走这一步啊,怎么想起问这个?”“没事儿”郑黑子沉吟了片刻又说:“我要复婚了!”我看了眼他,转头去瞧窗外。“孙子他妈的骗你!”他显得有些激动,脖子粗脸红的表白“噢,好事儿,又能目睹你们这对狗男女掐架了”我笑着说道。郑黑子大名郑磊,在家行二,我们打小学就混在一起,当时臭味相投的还有老秦跟二牛。从我认识他那天起,这小子就是一个早熟典范。他们家老爷子当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,一米八多的个子壮的跟头熊似的。酷似当时看过的一个电影中伪连长,满脸的横肉,嗓门奇大。老爷子很喜欢我,只要一逮到我,就用满是胡子茬的下巴在我脸上蹂躏一番。这个善良的老人,一年前身患中风,现在只能歪坐在轮椅上,再也不会用胡子茬威胁我的脸。老爷子管事那时候什么公款吃喝、贪污腐败的现象还不如现在这么厚颜无耻,顶多就是往家里折腾点什么东西而已,当时他们家的伙食标准完全可以接近了解放前地主家水平,郑黑子家兄妹几个理所当然的全都吃得五大三粗,就连他那个小我两岁的妹妹长的都比我高。这小子发育的更早,上小学时就知道放学劫女生,大字没识几个便学着给丫头们递字条了。入伍前交过的女朋友就不下十多个。时不时的还会为哪个丫头跟人家挥舞菜刀。当兵走的前一天晚上,送女朋友回家,跟几个小地痞动起手,事儿闹的有点大,险些没让军队给抛弃了。当兵之后,还有些丫头冒充成他妹妹的身份,不远千里的去部队看他。弄得他们连长直纳闷,老打听郑黑子家究竟兄妹几个,是不是一个妈生的。说老实话郑黑子人长的还算人五人六的,且属于一性情中人。据他前妻张艳红讲,这小子当年在部队的时候为了去看当话务兵的张艳红。曾偷偷开着首长的车,奔袭了近两百公里赶到了张艳红她们通讯营门口,二话不说一把抓过等在寒风中,冻的鼻子通红的张艳红,搂在怀里说了句“俺贼想你”又鸟一般在她的脸上狠狠的啄一下,转身跳上车,扔下一个脸蛋红红的张艳红和几个趴在窗子上看傻了眼的女兵,连夜赶了回去。每次张艳红说起这事儿来都眼圈红红。他们婚礼那天操办的甚是热闹,大小车辆排了半条街。这对狗男女也拾捣得光彩照人,俨然一副佳偶天成的标准样板。那天我做伴郎,在给张艳红娘家人敬酒的时候,郑黑子眼含热泪的宣誓,婚后决不让张艳红受到任何委屈。给张艳红姨父激动的一个劲拍郑黑子的肩膀,张艳红也在旁边激动的泪流满面,场面极为感人。可就是这样的婚姻也在一年后宣告终结。按郑黑子的话讲,“结婚以后你才知道,你娶的根本就不是你当初想娶的那个人。”这是打郑黑子嘴里说出的,最让挑大拇指的一句话。这句话也摘掉了多年来我扣在他头上那顶写着无知的帽子。可是后来经过调查才知道此话出自老秦的之口,我重又把那个帽子给他扣上。

   他们婚后我隔三差五的就去混吃混喝,因为郑黑子跟张艳红都是很不错的厨子,郑黑子的酱货跟张艳红的小炒搭配的相得益彰。他们俩一边做饭还一边眉来眼去的,那时候我打心眼里羡慕这对狗男女的婚姻。为了平衡心理早上我跑步回来路过他们家,就从他父母住的那一侧绕过去,开门进屋直接把这对狗男女堵在床上。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扯闲话,让他们躺又躺不下起又起不来。唉!俱往矣。大约在他们婚后半年左右,问题出现了。有一天晚上郑黑子打电话过来说要打麻将,我二话没说给他找来了几个打手,在我家拉开了架势。那天是周末,十二点刚一过我提醒郑黑子回家,别让张艳红等急了,这小子跟我说他媳妇回娘家了,晚上不在家。我听了就没再细问。吆喝着准备来一个通宵,这时电话响了,我刚要去接电话,郑黑子表情扭捏的跟我说:“要是张艳红找我就说我不在。” 可一接起电话,听到张艳红带着哭腔的声儿,我当时就把郑黑子给卖了。“在!人在我这儿!”第二天郑黑子还为这事儿跟我生气,一个劲儿埋怨我不该卖了他。“我操,这都是为你们好!”我也急扯白赖的解释。“到底咋了?”我觉得颇为意外,“你们俩的婚姻在我眼中可始终都是明灯火炬似的” “唉,说了你也不明白”郑黑子神情沮丧的叹了口气,“不明白个冬瓜!”我有些急,“唉,一言难尽”郑黑子接着跟我玩深沉。“操,不说拉倒!”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烟点了。“我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?好像我们俩这辈子要说的话都说光了似的,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坏,老是一脸的不耐烦。”他苦笑了一下,晃着脑袋。“不理解!”我听的一头雾水,“就那个什么,王朔小说改的那个电视剧,里面有一句话说的特经典。”“哪句”我歪着头等着下文,“距离产生美!”他一顿一顿的说,“咳、咳...”我听了后刚要笑,看到他庄严无比的神情,活活憋了回去,弄得不禁咳嗽连连。
 楼主| 海明 发表于 2003-1-23 05:24:25 | 显示全部楼层
车以一种不很张扬的速度继续前行,麦速表上的指针在80上下弹动。耳边崔健用那粗旷不羁的嗓子反复的唱着“不是我不明白,这世界变化快。不是我不明白!”我把视线从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路拉了回来,几棵傻愣愣的杨树,大片深绿色的农田。“日子定下来没有?不想大张旗鼓的再来一次。”我问,“不闹腾了,挑个日子,请哥几个吃上一顿,然后开车过去把她接回来就成。”“对,这个含糊不得,再入虎穴咱可要挑一个黄道吉日”我笑着递上一句。“呵呵,朝着幸福的方向”他一边操着革命歌曲“走在大路上”的调门厚颜无耻的反复唱着,一边熟练地换挡加油,车好像一匹马被猛地抽了一鞭子般,猛地向前一窜。风顺着车窗呼呼作响的吹在脸上,呼吸有些不畅,抬手摇上车窗。“慢点,慢点!兴奋什么呀。”我忙不迭的叫着,一种不祥的预感,像团浓的化不开的雾一般漫无边际的在心里腾起。

   那天下午马晓丹打电话来,叫我去医院,把他们科室搞福利分的大米折腾她娘家去。放下电话,我二话没说换了件夹克就过去了。刚一进他们科室,逮着就跟我贫的刘云,露着俩兔子牙眉飞色舞的站了起来。“怎么,又来表现来了”“也就是干点为人民服务的事儿,不值一提。”我满屋子找马晓丹,“我媳妇呢?”“啧啧,叫的还挺顺口,党和政府什么时候准的你们?”刘云一脸贼笑,“我们这是保鲜爱情的一种手段,等磨合期过了再办手续。”说完我直接走到刘云桌子前,“哎!你今天妆化得光芒万丈的,贼圣洁。脑袋上要是再有个光圈我都能当你是天使。”我给她精心布置过的大脸盘,来了一个公正的评价,“去!没个正经的”刘云翻着白眼,红着脸坐了下来。“俺们家那大傻丫头让谁拐了?”我手拄着桌子居高临下的问,“好像是陪你朋友的老婆看病去了”“哪个?”我问,“好像叫张什么红吧”刘云喝了口水,含混不清的说。“哦”我想了想没再说什么,抓过一把椅子,在刘云的桌子上拿起本杂志,一边随手翻着一边跟这傻妮子闲扯。腻腻歪歪的连杂志上所有大龄男女的征婚广告看了一遍后,马晓丹才自己一个人回来。“咋没见老张家大红呢?”我嬉皮笑脸的伸着脖子,朝她身后看。马晓丹白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,意味深长的说“你们男人呐!”“又咋了?我们队伍里又出什么败类。”我好奇的问,马晓丹没理我拿起杯子,仰头喝了一口。修长的脖子细皮嫩肉的。“别玩深沉,抓紧跟组织上坦白!”马晓丹放下杯子,转过身眼睛眯的跟猫似的盯着我,“拉倒!别这么看我,我现在不想知道了。”对马晓丹的这种眼神,我有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的恐惧,后来有一天闲聊,马晓丹说她上辈子也许是猫我才恍然大悟。“你的袖子怎么破了?”马晓丹明显的在转移视线,“昨晚上为救一个落难少女被流氓用匕首划的”我顺嘴瞎掰,马晓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没言语,心里在盘算着鬼才知道的事儿。晚上在她家吃饭的时候,我忍不住再次问起,她却回给我一个标准的白眼,当时我语重心长的批评了她“马晓丹啊!眼睛大,黑眼仁多那是你的福气,可你要是用这个优势来翻白眼就太不应该了。”她伸手在桌子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,又笑逐颜开的往我碗里夹着菜。唉!女人啊,都是这么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。晚上回家我打电话给郑黑子拐弯抹角的问,结果他也是一头雾水。几天后,我一本正经的对马晓丹讲了我们党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的八字方针。可还是让她老人家一句“挺大一男的老打听这事儿干吗?”把我讪讪的扔在那儿。

   那天值了一晚上的夜班,回到家筋疲力尽。可躺在那里却怎么也睡不着,脑袋一粘枕头就精神抖擞,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。各种念头呼喊着在脑中左奔右突,令我疲惫不堪。一个小时后,睡意方才姗姗来迟。正迷迷糊糊糊的,电话扯着嗓子在那里闹开了。我使劲的用被子蒙住头,可还是不能将声音完全隔在外面。气得我骂了一句,抬手拔了电话线。闭上眼后,我缓缓滑入一团浓浓的黑暗当中,被什么指引着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,走廊的尽头一个房间亮着灯,我走过去推门而入。光线骤然明亮起来,我同郑黑子并排坐在一间大大的教室中,四周空旷无比。当年教我们地理的那个门牙挺大的女老师,用教鞭在前面敲着黑板,黑板大的出奇。“怦、怦...”一连串巨大的回声。我偏过头看了看郑黑子,他显得有些紧张,满头是汗,愣愣地盯视着前面对我不理不睬。大牙在前面喊我的名字“到!”我清亮的应着,“请回答阿根廷的首都是哪座城市?”“布宜诺斯艾利斯”我答的毫不犹豫,“请坐”大牙冲着我略略一笑,我有些沾沾自喜。“郑磊!澳大利亚的首府是哪个城市?”郑黑子站起来挠着头偏头看我,我刚要告诉他,可他却猴急的回过头“悉尼!”大牙遗憾的对他摇了摇头说,“你留下”。突然,眼前的光亮迅速暗下来,一阵混乱之后,我又跌入那一团黑暗当中。强烈的窒息感像一堵厚厚的墙朝我压来,我拼命的挣扎,自梦中惊醒,身上已经湿透。可意识还被牢牢禁锢在那个惊惶的境域中,茫然不知所措。汗流浃背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。外面车来车往、阳光灿烂,我却感到阵阵寒意,蜷在床上瑟瑟发抖,梦中那个门牙颇大的地理老师,已于一年前病逝在马晓丹他们那家医院,而且我还同老秦代表我们班同学去吊唁过。这个梦带给我的真实感使我有些恐惧。上次同郑黑子乘车时那种某名的压迫感再次降临。

   嘟的一声,电话上的指示灯在插头插入以后恢复了生命。拿起话筒试了试忙音,一切正常。同外界的联系重新建立了起来,我急切的想知道在我游离梦境中那段时间里,都发生了什么。刚要拿起电话打给郑黑子,电话却自顾自的响了起来。我愣了一下拿起话筒,那头一阵阵的嘈杂“喂--”是老秦的声音,我长出了一口气,“嘛事儿?这是在哪儿呢?”老秦沉吟了片刻,背景里依旧嘈杂,他叹了口气。“在医院,郑磊出事儿了,抓紧过来。”

   满眼的白,消毒水的味儿格外刺鼻,张艳红的哭声历历可闻。我气喘吁吁的跑上二楼,马晓丹搂着嚎啕痛哭的张艳红坐在长椅上,咬着嘴唇眼圈红红的看了看我,终于也泣噎难禁跟着哭了起来。一切都应验了,突然我感觉身体内的所有内容仿佛都被抽空了一样,水分顺着毛孔急速的散失。我浑身冰冷,背上凉飕飕的。瘫坐在长椅上,视线中所有的影像都模糊起来。老秦跟几个人说着什么,看到我之后走了过来,“是车祸,开的太快了,转弯的时候....”老秦没有再说下去,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掏出烟之后抽出两根点燃,给我递了一支,我使劲的抓着他的手,将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之间。

   遗体告别仪式上,马晓丹扶着目光呆滞的张艳红,神情肃穆的站立。我跟老秦躲在门口吸烟,透过人缝我看到郑黑子的侧脸,他熟睡般躺在那里。回来后,我跟单位请了一天假,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睡大觉。可是一闭上眼睛,就能清晰听到张艳红悲泣的哭声、往日里郑磊放肆的笑。六月明媚的阳光下我独自瑟瑟发抖,走到窗口,看着街上摩肩接踵穿梭不止的人群,大脑中一片空白。迷迷糊糊的睡到天黑才醒了过来,喉咙干的像被塞满了旧棉花,喝了瓶啤酒,拿着遥控器,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切换电视频道。广告中的模特笑逐颜开,新闻里巴以冲突愈演愈烈,美国飞机又在伊拉克丢了几枚炸弹。抬手关掉电视,然后站起身将房间中所有的灯点亮,再打开音响,翻出一本唯嘉的专辑,反复听着那首“重来”。陆晓丹敲了半天的门我才听到。进来后,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的另一侧,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默不作声。我叼着烟仰头望着挂在头上的吊灯。烟雾升腾而起,呈絮状在头顶盘旋,诡异的舒卷不定。“我怕,你过来抱抱我吧”陆晓丹楚楚可怜的对我说,我掐灭烟走过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。一种沉甸甸的体验,手臂上可以清楚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。一种有形的温暖从骨髓深处溢了出来,流遍全身。“张艳红怀孕了”她抬起头看着我,“什么?!”我一脸惊讶,“就是上次你在科室等我那回,她不让我说,她本想给郑磊一个惊喜!”她用一种坚定无比的表情看着我,我紧紧搂着她的头,她的呼吸潮湿温暖,头发乌亮顺滑,一股若有若无的洗发水香味,闻起来恬适无比。她突地好像想起什么似的,推开我,将房间所有的灯一一关掉,然后再次像个乖觉猫一样钻进我的怀里。我把脚轻轻地搭在沙发前的茶几上,舒缓的抚摸着她的长发,马晓丹孩子般在我的怀里,安静的闭上眼睛。六月的夜晚恬淡清凉,黑暗如水般紧密的将我们环抱其中。

   早上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,我对着空气反复练了几次后,轻轻的摇醒马晓丹,贴在耳边小声的对她说:“晓丹!以后每天我都要这样叫醒你”停顿片刻,“让我们结婚吧!”忽地,一颗明亮的泪珠从她眼中缓缓滑落,暖暖的滴在我的手心上。
~伊冰~ 发表于 2003-1-28 05:50:11 | 显示全部楼层
XIXIXIXI好长呀~!不细看了~
一看到这种问TI就烦呢~,
人为什么要结婚?
很想说一番大道理~!
诸如为了真挚的爱情~!
为了与至爱的人永远斯守~~
为了与爱人风雨同舟相伴到白头~!
可又觉得不妥~~怕因此而误导人家~!XIXIX
我不想结婚!~
我只想现在找一个对我很好的男朋友!~
我们一起玩!一起谈心一起。。。。!!!
开开心心的,比什么都好~
甚至后来嘛!~我想看他的啦~
他愿意~!我愿意!~成交!嘿嘿~!
我想追求一种感觉特别好的恋爱!~
只想找个人来陪我!!!!!!!
其实说到最后呢~!
我是很XIAN  MU古人的~!
因为他们的婚姻是由父母做主~包办的!~
 楼主| 海明 发表于 2003-1-28 20:44:12 | 显示全部楼层
呵呵
你烦你烦
你烦是因为什么什么啊?MM
呵呵
~伊冰~ 发表于 2003-1-31 06:50:05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无论说什么也是无用~!
我现在感觉好累~好多事情感觉好MAO  DUN~!
烦爱情,烦所谓的婚烟~!烦身身边所有的一切的一切~!
前面都说过了~我是很XIAN  MU古人的~!
因为他们的婚姻是由父母做主~包办的!~
嗯,怎么说呢,首先不用担心某些事情了~!
自己不用管,只管到时候入洞房便是~!
所以很想回到旧社会~!
也就SHENG去了一些事情~!也不至于那么烦恼!~
但愿在这个新的一年~!
2003年能实现愿望!~
哪怕就是作个牵线娃娃~~(XIXIXIXI)受家人操纵也好!~
其实,或许爱情也就那么简单的一回事情~!
说归说做归做~!
我依然天真的盼望着~!
 楼主| 海明 发表于 2003-1-31 07:13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呵呵
那你叫你爸妈帮你发个心情故事公告不就得了
呵呵
我相信呀。。。你还可以来个抛绣球。。。太多人来求昏啦么。。。你可千万不能抛中一个和尚喔。。。
呵呵
无忧侠谷 发表于 2003-2-2 21:25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结婚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.我现在连谈恋爱都害怕.....
爱也难不爱也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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